佛告迦叶,阿兰若比丘。远离,形心清净,行头陀法。行此法者,有十二事。在印度有四百万以上的苦修僧人,他们相信自己是罪孽的人,以苦修来寻找那个在无尽轮回之上的佛国。
印度的修行者
印度人是非常尊敬苦修者的,苦修僧是古印度的一种极端修行的方法,几近自虐。他们遵守着十二种戒律,摒弃衣食住的欲望。
而在《阿含经》中释迦摩尼说自己与印度苦修者自虐的苦修,在不吃饭被饿的要死亡时接受牧羊女的羊奶,但是就是这样却被其他的僧人鄙视,之后释迦摩尼在菩提树下顿悟成佛。
以释迦摩尼代表的大乘佛教是不建议苦修的。印度有一位叫皮拉拉德·杰尼的苦修者号称13岁开始断食,73年不吃不喝不拉的人,这是这么一回事呢?
大多印度的苦修者信仰的是印度教的神湿婆,崇尚痛苦会赎罪,以今生的苦修来换取来世到达极乐净土。印度教起源于古印度的婆罗门教,相信善恶因果与往生来世,是印度种姓制度的制定者;佛教是后来印度的乔达摩创立。
印度还有个耆那教的教派,实行绝对的苦行制度,但是后来被伊斯兰教摧毁,如今流行于孟买。印度的教派非常多,但是他们中却非常尊敬苦修僧。苦行僧人大多忍受着极为剧烈疼痛,拒绝一切欲望,节制如同刻板的机器,希望以痛苦来警醒自己坚持下去;蓬头垢面,衣衫褴。
这群人在信仰上极端狂热,为了心中的信仰可以忍受一日如十年的苦修。在印度的街头,人们见到的最奇怪的人往往就是苦修僧。浑身脏兮兮的,行为奇怪,头发胡子很长等等。
他们苦修的方式千奇百怪,目的只有为了让自己痛苦。比如印度一个最出名的苦行僧阿马尔,他高举着自己的右手近四十年,关节已经长成了一体。还有一位被英国媒体报道的苦行僧皮拉拉德·杰尼,他相传以及不吃不喝了七十八年。有媒体说他是真正的高僧,可以通达神灵的力量。
不吃不喝?真的可以活下去吗?
人是不能不吃不喝,如今的科学观念也告诉我们迷信不可取。可是印度的化中宗教信仰占了其历史文化的极大部分,在印度不让人信教是不可能的。人不吃不喝一定会死,包括这位叫杰尼的苦行僧。
人类有数的绝食记录是在上世纪一位27岁苏格兰男子巴比耶里,他绝食天。他是在他的医生看护下进行饥饿疗法的一个单一例子。他在绝食前体重千克,在绝食后体重81千克。
但这只是在上世纪饥饿疗法备受推崇所产生的个别例子,这期间他也有喝水,和正常排尿。不吃不喝是不可能的,人体不是永动机,而人只是活着就必然要消耗能量,这些能量源自于人吃下去的食物。
除非这个叫杰尼的苦修僧被神看中了,隔空传给他可以活下去的能量,完成拉普拉斯妖的逆熵增(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百度),并成为被一众政府科学家研究人类永生的素材。
而杰尼本人认为是瑜伽运动让自己有了可以和神灵沟通的能力,得到了神灵的庇护,但是他的辟谷是印度法子,在长期苦修下的身体适应了很少有食物的时候,但绝对不是不吃不喝、不拉不撒。
这样的人在印度媒体的角度来说就是一个行走的热点,用来炒作的绝佳素材。所以,一个可以73年不吃不喝的人就出现在公众地眼前,并荒诞地吹鼓那如同神迹般的瑜伽。
我相信皮拉拉德·杰尼是一位苦修僧人,以少量的进食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并用饥饿来修行;而不是那些无良媒体所说的不吃不喝的骗子,并以此来赚钱。
真相与苦修者
事件地真相往往是很简单的,作为把自然科学基础作为义务教育的民众,我们也不会相信这样的鼓吹之词。邪乎的事迹往往更具有戏剧性,也没有逻辑。关于信仰的神秘和永生的渴望,让一部分人失去理智,舍命追寻;但同时也让凡人睁开了眼睛,发现在自然下的科学。
苦修者都是一群用着常人难以达到的毅力来对抗自己,让自己无比痛苦的修行者,手持三叉神杖口诵经文的一群人。他们是佛教盛行的地区一种活景观。在藏传佛教中要有一步一跪来前往圣山朝圣的苦修者。
他们大多都是衣衫褛,甚至无法分清性别。这种宗教自残的行为或仪式在佛教很常见,基础的就是断食(很少吃东西,但不是不吃)。还有就是睡钉床,穿钉鞋之类的找苦头吃。
而瑜伽术就是这些僧侣发明的对抗痛苦的修行法子,让自己放空大脑来对抗肉体的痛苦。还有就是在寺庙中极为狭小的神龛中修行,这个也是是苦修者的莫大荣誉,是与佛陀接近的最好机会。这种痛苦的修行往往会导致身体畸形,关节扭曲等。
结语
不论是在印度还是我国,佛教都是大教派。同样,苦修也是佛教的传统。他们有点被叫做喇嘛,有的被叫做活佛。
在西方的天主教,基督教也有那些一身禁欲守贞,她们被称为修女或贞女,身穿黑色的长袍。死后会被做成干尸供人瞻仰,以明确对神灵的信仰。大多数教派的教义就是为了磨灭人性与人心。认为自身有罪而折磨自己。灭绝人性就可以到达上帝的面前,得到极乐。
这样的象征有很多,耶稣受难,佛祖割肉。他们信仰追求痛苦就是解脱自己,都认为忍受痛苦就可以迈向神灵的居所。
这些是不是都对尘世充满了失望呢?可以忍受那样非人的痛苦者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呢?大概就是去见他们的神灵吧。
苦修僧那种降伏欲望而强大精神的做法有待学习,但是包含宗教信仰的完全可以抛弃,马克思早就指出宗教就是封建阶层用来迫害平民的工具,用来麻醉被压迫者的。
文/朱竟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