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殊胜的拜忏法门
──由《皮袋歌》谈起
◎恒持法师讲于万佛圣城大殿
年4月23日
比丘尼近经法师中译
我们来看虚老《皮袋歌》里有关拜佛、忏悔的几句偈颂。
纵无明，造十恶，费尽心机为世鄙。
刀兵疠疫旱潦多，饥馑战争频频起。
虚老在十九岁时写下《皮袋歌》，当时他尚未出家。在这几首偈颂里，他回顾这个世界，说服自己遁入空门。他扪心自问：“为何要眷恋这个世间？为何不出家？”
“纵无明”，佛教中提到“无明”，就像是我们身口意的引擎，驱使我们造业。它像一部机器，我们所有的行为、想法和言语都是无明所造；穷其一生在无明中耽溺。我们身口意所造作的“十恶”，也是源自于无明。
虚老在接下来的偈颂里谈到战争。我们这个时代的战争比较像是游击战，发生的地点令人难以想像，我们无法预测何时何地会发生什么攻击事件。
变怪屡闻妖孽生，地震海啸山崩圮。
适当其际可奈何，多行不善前生里。
请记得，虚老正在说服自己诚实地检视我们所处的世界。虚老19岁写下这首偈颂，他在年代往生，可以说，虚老当时所处的环境比我们现在要好得多。
我记得上人曾经讲过，他提到达摩祖师到中国传法，但是中国的佛教却似是而非。上人说，没有人懂得如何拜忏。多年以来，我一直对这句话感到奇怪。
何以拜忏是佛法是否存在的依据？当然，那时我还不是比丘尼。我出家几年之后，上人才教我们拜忏法门。
那是发生在我们到纽约几个道场参访之后。我们四处参观，我看到一个地方放着拜殿，经架上摆着书。我从未看过这样的摆设，我问上人：“那是什么？”
上人回答说：“他们在拜忏。”从那之后，上人开始教我们如何拜忏。所以那是出家几年之后，我们才了解该如何拜忏。
摄于年
万佛圣城第一届万佛宝忏期间
就像虚老这首偈颂所说，如果一个国家或是一个团体不知道要为自己前生所造的业负责，带着那些业想在禅修下功夫是不可能成就的。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拜忏是判断正法是否存在的一个要点。
事难如意落迷途，处贫遇患善心始。
善心始，遁入空门礼法王，
忏悔罪过增福祉。
虚老说，我们需要长养善心。我们可以在道场礼拜佛菩萨，借由忏悔来改变我们的业，增长我们的福报。
我们已经谈过借由礼拜这些法王和他们的名号，来忏悔我们的业障。虚老告诉我们，透过拜忏，我们可以集聚福报。福报和“功”、“德”是不同的。“德”是肉眼看不见的，德在无形中可以增加我们的慈悲与智慧，让我们知道如何面对各种境界。
在这五十多年的僧团生活中，我领悟到一件事：“功”用完的时候，事情会进行得不顺利；我注意到自己会开始觉得疲累、紧张、无聊或是不想工作。但是当我把一件事从头到尾做圆满，就能积“功”。扫落叶、除草、打扫、进厨房帮忙做饭，这些工作都能积“功”。当你再度有“功”了，你自己会感受到。因为你回头做先前无法上手的工作，会发现障碍不见了，一切会进行得很顺利。因此，我认为“功”就是勤劳工苦做。
虚老提到拜佛可以增加我们的福报。我想在场的各位都相当有福报，否则不可能在这里。要在这么有福报的地方做这些这么棒的事，是非常不容易的。我们千万不要看轻我们的福报，并且要继续长养福报。中国有一句成语说，如果福报享尽却不积福，当福报用光了，生活就会改变；这个改变可能是在这一生，也可能在下一生。你们来圣城拜忏（编按：万佛宝忏），把生活中的事情暂时放下，把时间和精力用在这里，专心地拜忏。根据虚老的说法，就是在增福址。
我们在这里拜忏是依据上人所立下的传统。上人提倡拜忏法门。我们知道，上人年轻的时候，就常常代那些不知拜佛、不能拜佛的众生礼佛。上人来到美国之后，还是继续提倡拜佛。正如我之前提到的，作为美国人，跪拜对我来说非常陌生，更不用说拜忏。上人非常强调，在皈依之前、受五戒之前，甚至出家受十戒之前、进入戒坛之前，每天早上都要拜佛。
虚老的母亲在生下他五天之后就去世了。虚老很悲痛，觉得自己要为此负责，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行三步一拜。虚老主张拜佛是一种消除业障的方式。我希望各位在接下来的两到三周内，可以借着拜佛好好地清除自己身口意上的业。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。我们非常幸运可以将虚老跟上人所传下的拜忏法门延续到现在，不仅认识这个拜忏法门，也借此来消除我们的业障。
恭录自《万佛城金刚菩提海》月刊第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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