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菩提道次第广论原文录音P9495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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菩提道次第廣論(P94-95)

菩提道次第廣論卷四

思惟餓*苦者。謂諸習近上品慳者,生餓*中。彼復常與餓渴相應,皮及血肉悉皆枯槁,猶如火炭,散髮覆面,口極乾焦,舌常舐略。此中有三,於諸飲食有外障者,謂彼若趣泉海池沼,即於其處,為餘有情持劍槍矛,遮其泉等不令趣近,及見其水變為膿血,自不樂飲。於諸飲食有內障者,謂有其口細如針孔,口或如炬,或有頸癭,或腹廣大,縱得飲食無他障礙,然自不能若食若飲。於諸飲食自有障者,謂有餓*名猛燄鬘,所有一切若飲若食,悉皆燃燒。有名食穢,食糞飲溺,及有唯能飲食不淨,生熟臭穢,有損可厭。或有唯能割食自肉,不能受用淨妙飲食。

是等處所,如俱舍釋云:「諸餓*王名為琰魔,諸*本處琰魔王國,於此贍部洲下過五百踰繕那而有,從此輾轉散居餘處。」親友書亦云:「於餓*中須依近,欲乏所生相續苦,無治飢渴寒熱勞,怖畏所生極暴苦。或有口細如針孔,腹等山量為飢逼,下劣捐棄不淨物,尚不具足尋求力。有存皮骨裸形體,如枯枝葉多羅樹,有於夜分口熾然,受用口中燒燃食。有下種類諸不淨,膿糞血等亦無得,面互相衝有受用,頸癭成熟所生膿。諸餓*中於春季,月炎冬季日亦寒,令樹無果諸餓*,略視江河亦當乾。」其中初頌顯示總苦,所餘諸頌顯示別苦。勞為食故,徧處馳求。畏謂由見執劍杵索諸士夫故,而起畏怖。下劣捐棄,謂隨意棄。夜分者,謂至夜間其口燒燃。口中燒燃者,謂隨所食皆燒其口。受用謂食。眼如惡*之所燃燒,甘涼泉河,悉當枯竭。又於一類顯似猛燄,火炭充滿。又於一類顯為膿河,種種穢蟲彌滿流注,是釋中說。弟子書亦云:「猛渴遙見無垢河,欲飲馳趣彼即變,雜髮青污及爛膿,臭泥血糞充滿水。風揚浪灑山清涼,檀樹青蔭末拉耶,彼趣猛燄遍燒林,無量株杌亂雜倒。若奔畏浪高翻滾,泡沫充溢大水藏,彼於此見熱沙霧,紅風猛亂大曠野。此住其中望雲雨,雲降鐵箭具炭煙,流飛熾炎金剛石,金色電閃降於身。熱逼雪紛亦炎熱,寒迫雖火亦令寒,猛業成熟所愚蒙,於此種種皆顛倒。針口無量由旬腹,苦者雖飲大海水,未至寬廣咽喉內,口*滴水悉乾銷。」

壬三思维饿*所有之苦/p>

极度悭吝者便会转生为饿*。这种有情常感饥渴,皮肤和血肉干枯,貌如火炭,散发按面,口极干燥,时常以舌舔舐嘴唇。饿*是有三种:

(1).于饮食有外障的饿*-

这种饿*当走近泉水、大海或池塘时,不是被手执利剑枪矛的有情拦阻,就是看见清水变成脓血也不愿饮用。

(2).于饮食有内障的饿*-

这种有情的颈上长有肿瘤,腹部巨大,而且口部细如针孔,还会喷出火焰。当他们获得饮食时,即使没有被其他人阻止,仍然没法咽下饮食。

(3).饮食自有障碍的饿*-

在这种饿*当中,有一种是称为「猛焰鬘」的饿*,当他们要饮食时,任何饮食便会突然生火焚烧。又有一种称为「食秽」的饿*只能饮食恶臭有害的呕心秽物,所以他们会以粪尿为饮食,还有一些只能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食用,而不能进食洁净有益的饮食。

至于饿*所居住的地方,如《俱舍论疏)所说:

饿*王是称为炎摩(梵:Yama),他们的主要住处是位于赡部洲王舍城下方距离五百由旬之处,余者是从此处散居至其他地方。(王舍城。梵:Rajagrha。又作罗阅祗,是中印度摩羯陀国的都城。频婆娑罗王在位时,由上茅宫城Kuagrapura,又称旧王舍城迁都至此处。王舍城是频婆娑罗王、阿阇世王、韦提希夫人在世时的都城,亦是佛陀传教中心地之一,附近还有迦兰陀竹园、灵鹫山等著名的释尊说法胜地。相传佛陀入灭后第一次经典结集便是在此地举行。到了阿育王时代才把摩揭陀国首都迁至华氏城。

《亲友书》亦说:

饿*的欲望落空之苦是永难治愈,他们身受饥饿、口渴、寒冷、炎热、疲惫和恐惧的极猛烈痛苦。有些饿*的口细如针孔,腹大如山,被饥饿折磨,即使一点污秽的残食也没有气力寻找。有些饿*的身体犹如枝叶枯萎的无顶多罗树,只有皮肤和骨骼(多罗树。梵:tala。又作岸树、高竦树。盛产于印度、缅甸、锡兰等地的海岸。树高约二十二公尺,属于棕榈科的热带乔木,叶形长广、古来即用于书写经文,称为贝多罗叶,果实成熟时是红色,状如石榴,可供食用。假如多罗树的树干被折断,便再不会发芽生长。)有些饿*在夜间会口中生火,令所食之物在口中燃烧。有些更凄惨的饿*就连脓、血、粪便等秽物也找不到。他们的面孔互相碰撞,彼此吮饮颈部肿瘤成熟流出的脓液。对于这些饿*来说,即使夏季的月亮也是炎热,冬天的大阳仍是冰冷。他们令果树不能结果,只要给他们看一眼,江河也会干涸。

第一句是开示饿*的「总苦」,其余的文字是说「别苦」。「疲惫」是指他们为了求食而奔波劳苦。「恐惧」是指他们由于看见手执刀剑、棒杖、绳索的有情而惊惶恐惧。「残食」是指人所厌弃的废物。「夜间」是指他们的口腔在晚上会喷出火焰。「口中燃烧」是指他们所吃的食物会焚烧他们的口腔。一些饿*只要略看一眼便会令甘美清凉的河水枯竭,他们的眼光就像含有剧*一般,能把河水烧竭。

《亲友书明句释》说,对于一些饿*来说,河流会显现为充满烈火的炭堆,于另一些则会显现为充满各种虫类的奔流脓河。又应思维《弟子书》中所说:

他们受剧烈口渴折磨,远远看见清净河流便希望饮用。但当他们走近时,便会变成布满蚝壳、头发、烂胀、臭泥、血水和粪溺的污浊河流。当他们走到清凉湿润,春风吹拂,长满青葱旃檀树林的山顶时,却如身陷熊熊山林大火之中,四周布满倒塌的燃烧树木。当他们走到波涛澎湃,击起晶莹浪花的大海滨时,却如身处乌烟瘴气,*沙滚滚,热风腾腾的大旷野。他们待在那里苦候云雨来临,可是云中却降下铁箭、烟炭和火花四溅的坚硬金刚卵石,还有金色和橘色的闪电,像骤雨般一阵接一阵落在他们的身上。那些受热所侵迫的饿*,即使在暴雪之中仍会感觉炎热,但是那些受寒风侵迫的饿*,即使身处烈火仍然感觉寒冷。这些饿*被猛厉恶业蒙蔽,整个世界的事物皆是上下颠倒。他们的肚子虽然大至无量由旬,能把大海的水饮光,但却苦于口腔细如针孔,没法让清水流进喉头,而且他们的*口会把一点一滴的清水烧竭。

至于饿*的寿量,《本地分》及《俱舍论》说饿*可长达五百岁,而饿*的一日是等于人间一个月的时间。《亲友书》:

一些有情被恶行业力的绳索牢固紧缚,恒时不断受苦,即使五千年或一万年也不会死。

《亲友书明句释》说一些饿*的寿量是有五千岁,另些则有一万岁。《本地分》说三恶趣的身体是因应其不善业而有大小之分,所以并不固定。

所以,当我们思维这些恶趣的痛苦时,应要这样想:「现在假如我要把手放入炭火之中一天,又或严冬寒风之下,赤身留在冰窟一天,又或数日不进饮食,又或任由蚊虫叮咬身体。如果这是极难忍受的话,那又如何能够忍受各种寒热地狱,饿*或旁生互相吞噬之苦?当我们评估当前的处境后,便须要精勤修习,直至内心产生忧虑畏惧为止。知而不修,又或只是简略修习一下,是不能令自心产生任何转变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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