菩提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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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行健的有只鸽子叫红唇儿抛去气氛渲染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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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行健的这篇《有只鸽子叫红唇儿》的叙述方式不是很常见,以不同的人物用着各自的角度进行叙述。如果跟小说开头中作者介绍的一样,讲几个小伙伴的经历,这种处理还算恰当。

“有只鸽子叫红唇儿”这名字起得有点随意,并没有很特殊的含义。虽说开头与结尾都提到了这个鸽子,但只是借物回忆,回忆的是小说中的主要人物“快快”,这可以换成其他有着积极特征的东西。

按照作者原本的意愿,该小说的主要读者应该是他自己,还有有着相同经历的人,至于之后年代出生的人,就考虑范围了。这方面有点像张贤亮的《我的菩提树》。

每个时代的人生境遇都是相通的,作者揪着一点特殊的苦难不放手,有点当局者入境太深而后来者却不置一顾的感觉。旁观者当然是更为理性的,而当局者的感性使其难以释怀也不是不能理解。

几个同学,从小到大,经历爱情、苦难,后面相聚回首畅谈。过个几十年,每个人都会遭遇这类情况。不同的是,小说中的人物经历了那个时期的大事件“文革”,这种变革也让他们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巨大改变。

三男三女:快快、公鸡、正凡;燕萍、肖玲、小妹。故事以“快快”作为主角。所以,叙事的内容,能够被描述到的各配角经历都是为围绕他的,大部分点到即止。

正凡与她的小妹

由于家境原因,放弃考大学,成为一名普通工人。至此,正凡的思想已与伙伴们撕裂开来,仅仅是作为本地的连接点而存在(伙伴们回老家相聚的地点)。

后面由于意气而入狱后成为“英雄”(在小说中描述为,周恩来过世,全国禁止举行丧葬仪式,正凡带头做花圈、挽联哀悼),这一点也是由于思想撕裂而与伙伴们有所不同。

正凡的小妹在故事进行了一段时间之后,主动申请下乡,明面上与农村融为一体,实际上倍感孤独,从偶遇的快快与燕萍离开后更加严重,有被村干部欺负的迹象。

公鸡与肖玲

公鸡与肖玲是一对恋人。

公鸡在高考前临时改变主意,弃理从文。与快快是一种能敞开心扉的亲密笔友关系。

肖玲考入大学很艰难(不是能力问题,是身份背景问题)。

在文革期间,人人自危自保。肖玲的父亲由于身份问题被批斗中暑身亡,公鸡劝其与家庭划清界限。这种情况下,肖玲自杀。

后续,公鸡的经历就很少交代了,只知道其成为一个文学工作者。

快快与燕萍

快快与燕萍间的恋情有点时代的悲哀性。

快快,由于父亲是民主人士,虽然与家庭划清界限,但还是被批斗。正是这次批斗,他与燕萍相识。

由于*治因素,他们间的恋情很难进行下去。而快快又是那种一心从事科学事业并愿为其献身的人,只会理性认识,不会从感性角度上去挽留,最后燕萍与不相爱的人举行了*治婚姻。

文革期间,各路人士的阶级身份是会变的。

快快一直被打压到乡村做临时教员,后面复出。

燕萍的丈夫由于岳父的阶级身份变化而改变态度,最后婚姻破裂。

在*昏的岁月,快快与燕萍又燃起了恋情。快快为给燕萍美好的共处时光而拼命作业,最后死在研究岗位。

高行健是有点悲观的,经历过是非。这篇《有只鸽子叫红唇儿》有灰色的格调,高行健纯粹只是想记录,但记录的东西能不能代表真实,需要读者自己去体会。

抛开小说中的时代性,过个几十年,再回首过去,都差不多那么回事,不应被过分解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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